第131章 大春跟女人睡过觉? (第1/2页)
“所以现在,当初被换走的那名婴儿,也就是真正的四皇子,会在哪里呢?”
曾安民低声幽喃。
月色入院。
惨白的月光照在曾安民的脸上。
显的有些森然。
他的声音对于白子青来说,此时更像是一种恶魔的低语。
听在耳朵里有一种阎王索命的感觉。
“咕咚~”
白子青的喉咙狠狠的滚动了一下。
一时间他有些不敢直视曾安民的眼睛。
他有些僵硬的转头,朝着那座坟包看去。
那坟包在这月色之中,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看的诡异。
“呵呵。”
曾安民轻笑一声,他笑的很森然。
惨白的月光勾勒出他那森白的两排牙齿。
看得白子青身上直起鸡皮疙瘩。
“要不要挖开看看?”
曾安民凝视着白子青问道。
白子青下意识的摇头,他干笑道:
“这就不必了吧?”
“啧。”
曾安民眯着眼睛问他:“难道你不想知道,熹妃一党,有没有弑杀皇子吗?”
白子青想说不想知道。
但心中那如同猫抓一般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他的心理。
“看……看看也好。”
白子青自言自语了一声。
“那就挖吧。”
曾安民其实想知道。
他朝着那坟包看了看,对着白子青挥了挥手。
不过他等了一会儿,眼看白子青连动都不动,脸上露出好奇之色问道:
“你不会打算让我一介书生来挖吧?”
“呃。”
白子青犹豫了一下,他站起身子,解开腰间宝剑,便开始用剑鞘挖坟。
以他的臂力,动作极快。
如同人形挖土机一般。
虽然剑鞘很窄,但他速度极快。
随着最后一剑挖开坟包。
肉眼可见的能看到一副草席裹着一团不明的东西被埋在土里。
“掀开看看。”
其实也用不着曾安民提醒。
白子青已经蹲,将草席给掀开。
露出的是森然白骨。
“不对。”
白子青皱眉,他看着草席中的白骨,研究了一会儿之后愕然抬头看向曾安民:
“不是人骨!”
“哦?”
曾安民站起身,朝着白子青那走了过去。
当他的眸子接触到坟中的白骨之后,眉头轻轻一挑:
“骨骼极窄,绝不是婴儿的骨头,更像是……”
他眨了眨眼,清澈的朝着白子青看去:
“狗?还是猫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白子青摇了摇头:“反正肯定不是人骨,皇城司有仵作教过,才刚出生的婴儿到一百岁的老人骨头,皇城司都有。”
“什么?”
曾安民愣了愣,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你们皇城司还做人体标本?”
白子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:
“难道不应该吗?我皇城司各种要案都要办,稀奇古怪的案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。”
“皇城司哪怕是提子,都要先学习各种刑侦知识,还有人体的穴位经络以及骨骼……”
“从一岁到百岁的,男女各一百具,进入司中的提子们一定要能从死尸的骨骼认出年龄,误差不许超过五年才能成为真正的提子。”
“乖乖。”
曾安民对皇城司底蕴本来不甚了解,这一下,心中便有了更多的认识。
“不过这个了。”
曾安民的眸子闪烁着一抹诡异的笑容:
“看来被此刻调包的皇子并没有死。”
“想来熹妃也是为自己留了后路。”
“那她会把那孩子放到哪儿呢?”
白子青却是直接摆了摆手:“她爱放哪放哪,我却是已经不想知道了。”
看着白子青那如避蛇蝎的面色,曾安民轻笑一声:“不过我已经有了猜测。”
“你要不要听听?”
……
白子青很想说不想。
但曾安民的话中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。
他索性闭上嘴巴。
“呵呵。”
看到他的面色,曾安民颇觉好笑,他咧嘴笑道:
“算了不告诉你了。”
说着,他便站起身子,朝着外面行去。
“这就走了?”
白子青愣了愣。
“你还想干什么?难不成要去找陛下将这件事说清楚?告诉他四皇子不是皇后的亲子?”
曾安民挑了挑眉:“这事现在就是挑出去,对你我二人有何用处?”
“再者说,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,你又能拿出什么证据?”
“难不成找来熹妃娘娘当面对峙?”
“在没有找到真正的四皇子之前,皇后是绝不会承认她养了十三年的皇子,是被人换过的假货。”
“这……”
白子青愣了愣。
确实,这件事现在就是挑出来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。
何必呢?
“该到有用的时候我自然会挑出来。”
曾安民嘴角翘起,随后警靠白子青道:“在这之前,你最好守口如瓶,要不然极有可能会被宁国公府盯上。”
“嗯。”
白子青听了曾安民的话之后,便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…………
任为之死了。
他在入得皇城司狱中之后的当夜便死了。
是在狱中上吊而死。
这件事情除了革职了两名看守不利的狱卒提子,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。
当曾安民收到这个消息,也只是淡淡一笑。
灭口呗。
熹妃,嗯或者说是宁国公府的惯用伎俩了。
国子监。
曾安民以学子代表,站在讲台之上,看着底下的众多学子。
他的身份早已经不是秘密了。
曾两江,国之铮臣。
以“射”“书”入道。
儒道天才。
最重要的是他爹还是如今京城官场之中最亮的那颗星。
所以也造就了他在国子监众学子面前的领袖身份。
今日,是誓师大会。
明日便要去参加科举了。
与他一起去参与科举的,一共近三十个学子。
他们皆是仰着头,极为崇敬的看着站在台上的曾安民。
“愿与诸位,顶峰相见!”
曾安民说了最后一句话,便从台上下来。
同时也收获了不少的掌声。
说真的,他是很讨厌这种表面工作的。
但没办法,谁让他现在是所有学子里面那个最成功的孩子?
接下来便是国子监的众夫子发言。
曾安民站在底下听得那叫一个昏昏欲睡。
终于,夫子最后一句话讲完。
可以回家吃饭了。
“权辅弟。”秦婉月款款朝着这里行来,她的脸上带着极为干净的笑容。
“秦姊姊。”
曾安民笑呵呵的跟秦婉月打了一声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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