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 老爹的势力又能增强了! (第1/2页)
曾安民没有任何犹豫,朝着那露出的洞口走去。
他伸手朝里面探了探。
伸手触碰到一沓纸状的东西。
“唰!”
他直接将里面所有的东西抡圆打包全都拿了出来。
看到这沓信件,曾安民目光微微一凝。
……
院外,白子青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。
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极为柔媚的身影。
那身影面白无须,脸上涂着胭脂粉,面上依稀能见密密麻麻的胡茬。
他的屁股跟随着身姿而来一扭一扭。
极为恶心。
“迟不凡?”
白子青面无表情,声音淡然。
“哟,白提司,怎么在这儿守院子呢?”
迟不凡脸上露出媚笑,仰起下巴,睥睨着白子青。
这声音听着让人心中发毛。
“你来做甚?”白子青淡淡的看着对方。
“我为何不能来?文书上写的清楚,你我共助抄家,我过来看看你的人偷懒没。”
迟不凡面上笑容不减,他的目光朝院子里看去,绕过白子青的身子,继续走着。
“滚!”
白子青颇为不耐。
“呵呵,如此着急上火做甚?”迟不凡挑了挑眉,脸上的媚意更浓重了。
说着,又往院中走进了不少。
脚步的声音已经隐隐能让曾安民听到。
“说了让你滚。”白子青缓缓朝着迟不凡走来。
“怎么?要动手?皇城司提司内斗?来照这打,快。”
迟不凡脸上没有任何惧意,眸中继续睥睨着白子青:
“打死我,打死我之后,你以后就安生了。”
他妩媚笑容之中甚至透着一抹期待。
白子青的手已经握紧,但他没有动手。
“呵呵。”
迟不凡淡笑一声,目光瞟过祠堂侧方:“本提司来拜拜太祖。”
说着,便朝着祠堂之中而去,那肥大的屁股依旧一扭一扭。
走近之后,他突然顿住。
面前的祠堂之中。
一道身影正恭敬的跪在蒲团上,对着桌上的牌位双手合十。
曾安民缓缓睁开眼睛,朝着迟不凡看了过去。
呃……
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。
这厮……怎么看着这么恶心?
“你是谁?”
迟不凡的目光落在曾安民脸上之后,那双还算大的眸子微微一亮:
“怎么没见过小郎君?”
“我是白提司请的帐生。”
曾安民缓缓起身,让了个身位出来,问道:“你要拜太祖吗?”
“呵。”迟不凡面上的笑容浓郁,他的眸中闪过羞涩,直直的对着曾安民行了一礼:
“小郎君如此有礼,倒是显得我不知好歹了。”
说完,他也没有犹豫,直接跪在蒲团之上。
随着他的走近,曾安民鼻息之中嗅到一抹让人胃里止不住翻江倒海的香味。
这种香味如同无数胭脂水粉掺杂在一起,再加上一股尿液的骚味……
这味儿,太tm辣眼睛了!
“嗯,那我先走了”
曾安民对其点头之后,便缓缓撤离。
只是他学了个聪明,减弱自己的脚步声,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会儿。
不多时,他便听到一声“咔嚓”的声音。
那声音微不可查。
但极为熟悉。
那是暗格被打开的声音!!
曾安民眸中微微一眯。
“这个迟不凡,有问题。”
迟不凡显然就是奔着那暗格来的!!
所以……迟不凡是谁的人?
心中怀揣着各种疑惑。
曾安民没有声张,只是来到院子里。
白子青的目光急切的朝他看来。
并投来疑惑的眼神。
迎着白子青的眼睛。
曾安民缓缓颔首,表示没事。
白子青这才轻轻松了口气,对曾安民也点头示意。
……
后续便是在岐王府忙了半晌。
白子青是真拿当账房先生来用了。
“来。”
白子青递给曾安民一个算盘。
曾安民挑了挑眉:“给我这个作甚?”
“算帐啊。”白子青瞥了他一眼道:
“要不然呢?”
“呵呵。”曾安民笑着摇头,将其撇到一旁道:“用不着,你直接说数就行,我算得过来。”
白子青一脸狐疑的看着曾安民:“算学你也精通?”
曾安民索性将算盘递给他,闭上眼睛道:“你且出题,我答,然后你算看我算的对否。”
白子青一连出了四五道题。
曾安民皆是瞬间回答完毕。
儒道一途,在经过开辟紫府以后,他的记忆力与逻辑推理全都提升了不少。
白子青不信邪,还想再开口出题。
“行了,干正事要紧。”
曾安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呃……”
白子青不再犹豫,赶紧口述,拿着账本。
二人开始忙活起来。
在这期间,迟不凡也从祠堂之中出来,并且跟曾安民打了个招呼。
“小郎君,若有时间可来皇城司我迟不凡的行房找我玩呀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迟不凡还对着曾安民眨了眨眼,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。
说完便娇笑着,扭着屁股离开。
看的曾安民一阵恶寒。
气抖冷。
居然被这种人调戏。
想打人。
不过曾安民还忍住了。
抓紧时间算完帐之后,他与白子青告别。
“那我便先走了。”
曾安民笑呵呵的对白子青挥了挥手。
便朝着家中而去。
……
夜已深。
曾安民就着烛光,备战空间之中拿出来一沓信件。
一封封的查看。
最多的便是岐王与某个不知名的女性的往来。
之所以猜测是个女性,是因为信件之上的字迹极为小巧,透着一股涓涓水意。
但这女性的语气却是极为霸道。
虽然信件不多,但信息量极大。
信中多次提到一个名字:良友商会。
以及良友商会的会长:柳三江。
他一封封的查看,越看就越心惊。
其中牵扯到至少三个朝中的大人物。
最让人瞩目的便是:户部尚书任为之!
户部尚书……良友商会……
户部尚书……
信件都是以密信的形式而出。
故尔言简意赅。
不详细,但光从这冰山一角就能看出来许多问题。
“一年前,北部旱灾,通过户部尚书任为之与良友商会柳三江,贪墨朝廷赈灾饷一千万两……”
“两年前,江南水灾,贪墨八百万两……”
曾安民一点一点的分析着信中的信息,心中跳动的极为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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