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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68章 赵青阳这孽障!

第一卷 第68章 赵青阳这孽障! (第2/2页)

我哽了哽,有几分心浮气躁的存心呛他:“殷总现在佯作深情有什么意义,苦肉计对我来说、没用。”
  
  “我知道,但我更清楚,我不能放开你,一放手,你就溜了。”
  
  “你现在在我老巢,我能溜去什么地方……”
  
  “都把我带回娘家了,夫人,你就别生气了可好,留下来陪陪我。”他陡然用力一拽,把我困在了他的怀里。
  
  我心慌挣扎:“你放开我!你、耍流氓呢!”
  
  他无视我的反抗,只自顾自将下颌压在我肩头,阖目气若游丝地同我诉苦:
  
  “这两天你不在家,我很想你……怕你夜里没有我,睡得不好,怕你想太多,一个人伤心,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哭,怕你以为我不要你,又把自己封闭起来。
  
  当时是想着,早办完早同你解释清楚,连在那场饭局上,我都在思考,回去该怎么哄夫人才好。
  
  想给你发信息,可打出来的话,删删减减,又全部清除。
  
  我知道,发一百条信息也不如你我面对面,我就这样抱着你,和你说清前因后果来得实在。
  
  我愿意陪她过去,愿意假装她的未婚夫,并非对她心存好感,而是并未将这件事当真,我也没想到,她父亲会要求你我离婚。
  
  不过,她们算什么东西,我不会和栀栀离婚,栀栀是我喜欢了很多年的姑娘。
  
  你怕我骗你,我可以把当年火车站的监控调出来,栀栀,这世上万事,只要发生过,便一定有迹可循。”
  
  我听着他的话,心乱如麻,不动容是假的。
  
  毕竟,他好歹是我喜欢过的男人。
  
  可我太害怕那种被人抛弃,被护在掌心却又弃入泥尘的感觉了……
  
  “殷总……”
  
  我沉沉启唇,哽咽道:“你变得太快,我根本不知道哪一个,才是真实的你。”
  
  他抱住我诚恳回答:“在你身边的这个,才是真实的我。”
  
  我思索再三还是推开了他:“殷总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  
  “栀栀。”他捉住我的指尖,握进掌心,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被我还回去的栀子花戒指,执着的给我戴在无名指上。
  
  我想反抗,却被他强行压制,本打算态度再坚决些的,谁知还没等我发力他就咳喷出了几点血沫。
  
  吓得我立时就老实了。
  
  栀子花钻戒最终还是被戴回了我的手上,他用指腹抹去我手背的血痕,温柔拿着我的手,贴在脸颊上蹭蹭,虚弱道:
  
  “我已经拿这枚戒指去认证过了,以后只要夫人戴着这枚戒指出现在创宏旗下的任何商场或子公司,他们都会将管理权暂时移交给夫人,夫人想做什么想查什么,都可以。
  
  别再摘下这枚戒指了……我盯了它许久,好不容易,才将它买下来送给夫人。”
  
  说着,他把那张副卡也交给我:“这是夫人的,拿着,我去银行办过手续,加了夫人的名字,就算是和为夫怄气,也不要亏着自己。”
  
  他还是把副卡给了我……我还回去的,他都给我驳回来了,是铁了心不肯放我走……
  
  手上一松,他闷咳两声,放我自由:
  
  “不想和我待在一起?去吧,我这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……栀栀,你还年轻,我虽贪了些,但却想让你过得好。今天外面太阳不错,你怕冷,多出去走走。”
  
  我无情的扭头迈出去两步,但,越回想他刚才那句话,越觉得心里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。
  
  他不会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吧!
  
  所以才会给我铺路,把戒指和副卡都给我……
  
  他舍不得放开我的手,又怕自己命不久矣,连累我……
  
  这家伙,真能胡思乱想!
  
  我忍无可忍的转身又返回他床前,在他震惊暗喜的目光下,捞起床边外套给他披上,嘴硬心软的装冷漠:
  
  “今天外面不凉,我扶你出去走走!你放心,你虽然身子骨废的很,但你命硬,一时半会死不了,肯定能好起来!腿还能动吗?能不能走路?站不稳也要试着往前走,不然躺久了双腿会没知觉。”
  
  外套给他穿好,我掀开他的被子,挽着他胳膊扶他下床走路。
  
  他靠在我身上,艰难挪开步子,拧眉坚持道:“还能走,慢些就好。”
  
  我低声吐槽:
  
  “这次都干嘛了,竟然比上回出车祸还严重,上回从刚醒就有力气掐我脖子,这回倒好,连路都走不动了……幸亏紫阳师兄和青阳师兄为你疗了一夜伤,把你的小命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了。
  
  以后记得看清状况了再行动,那些东西袭击我,我顶多就是疼上两三天,可袭击你就不一样了,你这羸弱的身子,杀你容易救你难。”
  
  “好……我虚,都听夫人的。我知道夫人怕疼,有些苦,我宁愿自己替夫人承受。”
  
  “油嘴滑舌,男人都很会忽悠女人,你说的话,我不信。”
  
  他细心问我:“手上的伤好了吗?”
  
  我低着头懒洋洋道:“昨天带你过来以后,师父给我治好了。”
  
  “那就行。”
  
  不过说起师父,今天好像还没看见师父,早上路过师父房间门口,房门是紧闭着的,看样子像是没起身。
  
  我扶着他出门晒太阳,观里那些做完早课的小道士们搂着书跑来打趣:“小师叔!这就是京城首富殷先生啊!小师叔和殷先生关系真好,还亲手扶殷先生出来散步,嘿嘿!”
  
  “小师叔你这就嫁人了?小师叔不厚道,结婚都不给我们发红包。”
  
  “就是就是,连喜糖都没有,我们还想沾沾喜气呢!”
  
  我尴尬脸黑,瞧着这群毛手毛脚的臭小子,抬手揽住殷长烬,把他往怀里护紧些:“一边去,你们经书抄完了吗就来凑热闹,他身体不太好,你们别把凉气过给他了!”
  
  紫阳师兄刚收的小徒弟没心没肺调侃:“哎呦还怕我们把病气过给人家了,师叔你可真小气,你就是想独占殷首富!”
  
  剩下的小弟子们齐齐伸手起哄:“就是,师叔我们不管,我们要红包,我们观里八百年难遇见一回喜事,这次必须得有红包!”
  
  我拿他们没办法,张嘴想训人,可某人却拍拍我的手背,先开口允诺他们:“红包肯定不会少,只是我现在身上没有带现金,晚点让人给你们送过去。”
  
  观里的小道士们这才肯罢休,纷纷喜笑颜开地满足答应。
  
  “好耶,还是师叔的老公最大方!不像师叔,抠抠搜搜的。”
  
  “就是,殷先生最好了,这门婚事我们答应了!”
  
  “师叔,师叔公,新婚快乐——”
  
  我有种想打人的冲动,一脚踢过去:“你们过分了啊,要红包就要红包,干嘛还踩一捧一!”
  
  小道士厚颜无耻的朝我扮鬼脸:
  
  “略略略,师叔就是小气!走走走兄弟们,我们去吃点东西,然后去大殿画符,不影响师叔和师叔公过二人世界!”
  
  一群小少年们一呼百应,皆是奸计得逞开开心心地冲去了后殿。
  
  我头疼地叹气,挽着他继续向前走:“你答应早了……观里现在弟子三千两百人,都快赶上一个学校了,你就算一人发十块,也得准备三万二。”
  
  “应该的。”他后悔地紧紧攥住我手指,趁我不注意按我入怀,温柔在我耳边亲了亲,压低声歉意道:“早该过来拜见你师兄师父的,我娶了他们的掌上明珠,只发红包怎么够。”
  
  我耳根骤然发烫,不太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下和他靠这么近,生疏地往后退了步,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:
  
  “对了,范大哥和白大哥呢?你出事,我怎么全程没看见他们两位?”
  
  他瞧出我的刻意疏远,没敢再触碰我,乖乖由着我挽他胳膊陪他散步:“被我派出去调查别的事了,最近不在京城。”
  
  “那难怪。”
  
  没走几步,又看见青阳师兄正挽袖子拿一块黄帕子给神像洗澡。
  
  不等我喊他,他就先昂头,发现了我和殷长烬。
  
  “呦,这么巧,也出来晒太阳。”青阳师兄取下神像手里提着的一把黄铜剑,慢悠悠道。
  
  我点点脑袋:“对啊,今天外面太阳不错,我想着……带他出来转转,不然总躺着对心态不好。”
  
  免得某人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。
  
  青阳师兄擦了擦黄铜剑,又握在自己手里比划:“你还关心他的心态,之前他背着你和别人约会的时候,可没在意过你的感受。”
  
  我愣住,深呼吸:“青阳师兄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  
  青阳师兄用眼神示意我:“过来,帮我拧个抹布。”
  
  他今天,怎么怪怪的……吃错药了吗?
  
  “哦。”
  
  我老实地放开殷长烬胳膊,赶过去蹲在太阳底下给他洗抹布拧抹布。
  
  只是一张抹布还没拧干净水,我就听见青阳师兄冷冷道了句:
  
  “我师伯她师父说了,欺负他徒弟的人,得给点教训尝尝,殷长烬,不知你能否躲我一剑!”
  
  我:“啥……哎?!”
  
  不等我开口阻止,青阳师兄就已提剑朝殷长烬刺了过去,千钧一发之际,殷长烬侧身及时躲过一剑。
  
  但却没料到青阳师兄手太快了,黄铜剑从右手换至左手,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就一剑划破了殷长烬的胳膊,一时血从衣裳破口下渗出,迅速渗红整条手臂。
  
  “青阳师兄!”我着急丢下抹布站起身大吼阻止:“你疯啦?你今天怎么谁都敢打啊!”
  
  青阳师兄反常的冷脸沉声道:“打的就是这种忘恩负义抛妻弃子的负心汉!”反手一刀背砍在殷长烬肩上,殷长烬顿时腿一软,虚弱的单膝跪地,低头呛出一口血……
  
  “长烬!”我顾不得再想旁的,赶在青阳师兄提剑继续一刀插进他肩膀前一秒,扑过去徒手抓住他的钝剑,把殷长烬往身后一挡。
  
  无奈从青阳师兄手里夺过那把黄铜剑,气不打一处来的朝青阳师兄撒火:“你今天又发什么疯!他还病着呢,刚醒你就又想把他打昏死过去?”
  
  青阳师兄傲娇冷哼:“你吼我也没用,这是师伯交代的,让我们不要对他心慈手软,千万别客气。”
  
  “我师父……”我呛住,急躁地把黄铜剑往地上一摔:“我师父也没让你往死里打啊!”
  
  青阳师兄脸一拉,软下语气和我交代:“栀栀妹妹啊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,你不会忘记他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了吧!”
  
  我哽了哽,“那、那不是一码事,你不能因为我和他之间闹矛盾,就帮我打他啊,万一打出个好歹……他好不容易才醒过来,你别玩过头了……”
  
  青阳师兄依旧瞧殷长烬不顺眼,握住我肩膀郑重其事地嘱咐:
  
  “栀栀妹妹你要记住,你背后有整个五阳观给你撑腰,谁欺负你就是和我们天行山作对!打他几下,已经算是轻的了。”
  
  我扭头看了眼唇角带血的他,忙把青阳师兄推开:“你先走吧!别在这添乱了,我求你了。”
  
  青阳师兄捡起地上的黄铜剑大大咧咧:“栀栀你就护着他吧,反正我告诉你,你师父发话了,揍到你满意为止,他在五阳观休想好受喽。”
  
  “那你先离他远点!”我推着师兄离开,师兄嘴上答应好好好,可还是趁我一个不留神,跑回去又往殷长烬心窝子上踹了一脚。
  
  我:“……赵青阳!”
  
  青阳师兄这一脚似乎还把他自己给踹爽了,踹完扭头就跑,恨不得再仰天大笑三百声。
  
  神经了吧,欺负长烬一个病人他还欺负出快感了?!
  
  “殷长烬你、没事吧?”
  
  我着急跑过去扶他起身,手忙脚乱地帮他捂住胳膊上的伤口,“都、都是我不好。我去找药给你止血!”
  
  他虚弱握住我的手,低头唇边沾血地往我脸颊亲了亲,强打着精神安抚我:
  
  “没事,是我活该,不懂得珍惜你……这样也好,栀栀,你舍不得动手,总要有人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  
  “你先别费力气,前面有紫阳师兄晒的止血草药,我去抓一点,你老实待在这等我,我两分钟就回来!”我捂不住他臂上汹涌溢出的鲜血,六神无主地安顿他。
  
  他昏昏沉沉点头说了个好。
  
  我扶他在旁边长凳上坐下,之后就火急火燎地去找草药。
  
  刚跑出去就听见身后的男人痛苦闷咳两声,嗓音喑哑:“这孽障……还真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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